简直急死个人, 王夫人看俩孩子坐在一起吃包子,又说:“瞧那俩孩子玩得多好?”
“让他们好好玩吧。”陈玉凤连忙转移话题:“我猜这个本地女同志肯定犯了什么了不得的大错误,她是不是偷过你们的东西?”
她确定那个女孩子是王果果, 而听王夫人的语气,她猜得出来,当时应该发生过特别大的事情, 鉴于徐师长说自己的玉是被偷了, 正话反说,她这是激将法嘛,想激着王夫人多说一点。
当然, 她也怕自己问的太唐突,对方不肯说。
但其实在过了几十年后,这帮曾经的老三届,老五八们特别喜欢讲当年的事。
“不不, 怎么会。”王夫人一听陈玉凤,以为她是误会了嘛,连忙说:“你们生的晚不知道, 当年正在讲革命形式,全国上下一片红,人人都讲成份,要闹革命的,她家在解放前是土司手下的土目,也是地主, 当时有人写匿名信, 给我们举报, 揭发了这件事, 我们队伍里当时有革命小将, 按理就该批评教育他们,也叫批.斗,结果呢,有天晚上牛棚起火……”
陈玉凤怕她又要打断,不肯讲下去,连忙给王夫人递了个包子。
怕她给自己让包子又要打断话题,自己也捧起一个咬了一大口,还大灌了一口茶。
王夫人看陈玉凤如此不客气,而且求知之欲是那么的热情如火,洋洋洒洒的就讲开了:“那姑娘天性野蛮泼辣,当时正好进山打野猪,躲过一劫,回来后提着刀冲进干校,把一帮革命.小将们一通暴揍,然后逃跑了。”
陈玉凤心口一抽,也顿时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