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仓鼠的寿命就只有3到4年左右,张珏还成天让人家保持着与生理不符的作息,万一纱织早逝,张珏又要哭了。
“还有,谁是你孩儿她妈了?”
张珏咳了一声:“说错了,你是她干妈,哦不干爸,快,让我看看纱织。”
秦雪君暗暗叹气,从笼子将纱织捧出来,张珏就趴在手机前。
“纱织,这是奥运牌牌,虽然是铜的,但是没关系,过几天爸爸再拿另一个色号的牌牌给你看。”
张纱织女士蹲在秦雪君的掌心专心嗑瓜子仁,前方的古怪仪器里不断传出她爸的念叨。
她偶尔抬眼看看,黑豆一般的眼珠里带着亲近喜爱,但因为爪爪里有更加讨喜的瓜子仁,所以纱织女士并没有上前去吸人类。
反正也吸不到。
秦雪君:……
总觉得自己就是个仓鼠架子,而且张珏为什么要叫他孩儿她妈?虽然知道年轻人关系好了就会互相开些玩笑,偶尔嘴里胡咧咧,但是他们的关系有好到给孩子认爸妈的程度吗?虽然他的确把张珏当做很好的朋友……
“我觉得,论外表的话,你比我适合做纱织妈妈。”
张珏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不要男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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