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宇珹将他细颤的反应收入眼底。不知为何,季澜似乎特别畏惧自己手中这东西。
“你怕这鞭子?”
季澜心道,废话呢。因为你将来会用他打我。
狠狠的打!
夜宇珹:“为何害怕?”
季澜这才鼓起勇气,将视线回视,“没为什么,就是不喜,像有人讨厌扇子,有人讨厌青菜,有人厌恶喝药那般。”
他已经语无伦次了。呜。
夜宇珹扬眉:“这三样说的都是你?”
季澜瞬间挺直背脊,严正摇头,特别特别高冷的将视线瞟向床柱。
怎么可能与本仙尊有关。
不是我。哼。
还不赶紧放开!
毕竟和半裸的魔头离得这么近,简直不能呼吸,眼前占满视线的强健线条,让他压力十分巨大。
夜宇珹见他扳了半天也没弄松,便扬唇道:“仙尊果真对绳结绑物一事极不熟悉。”
他记得季澜摔到头当日,光绑个金绳就弄上一段时间。
季澜机灵答道:“以往我不曾拿过鞭子。”
鞭绳啥的,口味辣么重。不适合他这飘逸的仙门。
夜宇珹坐靠于床头,仍是一掌握着鞭柄把玩,带茧的指腹蹭着柄上纹路。
蓦然间有力的五指拽了下鞭,季澜手腕也随之抬高,可也下意识地缩手,将腕部扯回,夜宇珹却又用不大不小的力气再度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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