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会学习,这一条就够了。”

老周放下公文包,“这件事我会好好和老大谈下的。”

“另外,关于二乐说的那件事,我也会记在心上的,到时候若是有合适的机会,我会在不违规的条件下,给美云放放水的。”

这是他们家欠美云的人情。

赵春兰点了点头。

老周又问,“你不是去找美云问她做生意的事情吗?她怎么说的?”

家里如今紧急情况捉襟见肘,现在不像是以前在驻队,基本上不花什么钱,如今出来了才发现什么都要钱,就是喝口凉水都要付水费。

更别说还有衣食住行了。

提起生意。

赵春兰的生意好了点,“美云给我出主意,让我做面食类的生意,说我擅长这个,而且刚好市场上没这块生意,我可以补个空白缺。”

“这确实是。”老周沉思了片刻,叹口气,“美云的眼光确实比我们毒辣。”

在做生意方面,他们自愧不如。

赵春兰嗯了一声,“改天还是要想办法,请美云吃顿饭,就当谢谢她了。”

而且,她没说的是现在不像是以前在家属院离得近,双方低头不见抬头见,这关系自然就不一样了。

如今离的远了,更应该好好维护起来。

老周以前从来不屑弄这个的,如今也被现实给磨的没脾气了。

他颔首,“你看着来就行。”

外面,偷听完父母讲话的二乐,闷闷不乐好久,他抱着球也没玩,而是安静地看着天空,喃喃道,“其实我知道的,我们家和绵绵姐家的差距越来越大。”

以前在家属院的时候,他爸爸是参谋,大院的孩子都捧着他,后来他爸爸要上裁员的名单了,好长一段时间大院的孩子都不爱和他玩。

那个时候,二乐就明白了人情冷暖。

而随着父

母东奔西走,他越发明白了这个道理,权和钱是好东西。

爸爸有权的时候,他们家就被人捧着。

沈阿姨有钱的时候,所有人都愿意捧着绵绵。

二乐紧紧的攥着篮球,“我也要有钱!”

他不想和绵绵姐姐差距太大了。

他想慢慢的,慢慢的一点点缩短。

*

沈美云尚且不知道,周青松没去参加升学宴在周家所带来的震动,她来到羊城了,就开始忙起来了。

先是去衣家查了下账,又去找高蓉看了下,夏季最新版的服装,一连着进了十几款货后。

又去了一趟鹏城,直奔南山二街道。

不过才个把月的功夫,二街道的废墟和垃圾土坡已经消失了,出现在眼前的是成片的平地。

而且平地也开始下地基了,一道道沟壑里面,藏着工人在挥汗如雨。

最外围的位置,也是做工最快的地方,地基已经下完了,木桩也打好了,显然要开始见楼了。

沈美云看了一圈,找到了在忙碌的刘工头,“刘工头?”

刘工头戴着一个头盔,他闻言看了过来,只是一个月不见,他人黑了一大圈,只能看到一口洁白的牙齿。

“沈老板你来啊。”

他打招呼的同时,还不忘把手头的活给吩咐下去,远离的挖机,领着沈美云去了旁边安静点的地方。

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你刚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