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躲不掉的命运
雷震脱掉长袍,上身只穿了一件坎肩,下身长裤。手腕处一左一右各有一具护腕,左边是青sè,右边是白sè。光晕不断的散发,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嘿嘿,这都被你看出来啦,你好聪明啊。要不要奖励?”
“好啊,让我看看你能有什么奖励?”,说着两腕相碰,激起无数雷花,双手被两个庞大的雷团包裹着,迅速冲向立在花朵上的青袍人。
黄花之上青光泛起,无数的须根从青袍中探出,不断交织,完全覆盖住青袍,“嘿嘿,这样的东西对我无效。”。
青袍跃下,半空中与迎上来的雷震相碰,雷光爆裂,须根绝缘。两者不相上下,雷能量可以让人麻痹,附带灼烧,但这样的优势都被须根外被排斥。同样须根在攻击力方面的不足,制约了它在攻击方面的主动,两者在能力方面的能力不分伯仲。但两人的单体攻击就显得有些差池,青袍的动作非常的诡异许多关节都可以近似360度旋转,同时拳力有张有弛,有柔有刚。
“嘿嘿,太弱了!”话间,青袍探出的须根骤然增多,许多须根缠结,形成一只手臂,瞬间就多了三只手,五只手的攻击更加的凌厉,每一拳的力道也更加刚猛,五只手交接处突然有多了一只手臂,一拳击中雷震的胸口,将其击飞六米多。
同时旁边再一次响起震慑的音语,
“方天大印”
一直没有参战的移骏塔力瞬间少了许多,但天空中一尊类似玉玺的东西突然出现,上面不是蹲姿的狮子,而是一只卧姿的巨虎,卧在一方石台上,石台四周印有文字,底部刻有“方天大印”四字,如小山似地玉玺直接压向青袍。
印未到,势却不小,凝聚的压力将青袍四米范围的地面压下一尺深,土系元素的凝实,野兽气息的狂暴,完美的融合在了大印里面。卧姿的巨虎蓄势待发,如满弓之箭,力有千斤,势有万丈。
“天涯枝开”
地底升起一根青木,青木分支,如珊瑚般升起,与落下的大印相对峙。青木非常的坚韧,在三米高空抵住大印,让它没有一点下落的痕迹。
移骏非常清楚,对方到现在还没有完全释放塔气,看不出对方是什么样的能力。自己用很久蓄势才放出的“方天大印”,被对方一招就抵住了。自己是绣塔初级的境界,对方如此轻松的抵挡住攻击,可能是凝塔大成境界的人甚至,移骏不敢想象对方是绣塔境界的人,塔的境界生化筑凝绣,无终既无天,绣塔的人都会懂得天地间一丝规则,并且这些规则都能用到战斗上,规则之力是塔力的一种升华,基本上是自行车与飞船在速度上的关系。
“雷”
站在旁边的雷震双手结印,晴空爆起万道闪电,如随风飘起的纱网,闪电顺着天印打在青木上,电流直接摧焦青木,青烟缭绕,烟雾飘开,扩散到整个院子。
移骏和雷震在青烟中闻到一股清香的味道,突然头脑中一阵震颤,与所有的塔气联系都断了连接,天印瞬间消散
,闪电无故消失。烟消云散,青袍依旧不变的立在场院中间。
“嘿嘿,好险压死我这把老骨头啊。嘿嘿,动不了了吧。”青袍慢慢的走到台阶处,坐在台阶上看着有些惊恐的两个人,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根青sè的拐棍,和他这一身的心头看起来非常的和谐。“嘿嘿,不要害怕吗,我不是来找麻烦的,听说你儿子病了,我是来看看的。是在这所房子里吗?”
移骏心里不断犯嘀咕:你说你不是来找麻烦的你还把我这庭院打的满目疮痍,挺好的一座假山也被埋到地下去了。不是来找麻烦的是干嘛?而且他坏对关儿的事情有兴趣,看来这里面有许多事情啊。
雷震心里也在思索着:这个青袍黄发的老鬼来了有半个时辰了,这期间打斗又不断,竟没有人来这里看看,我那几个徒弟睡的再死也不可能一点都不察觉啊?现在身体使不出塔力,像被什么东西搅乱了塔气之间的联系,他到底是什么生物?
“嘿嘿,怎么不说话啊?看样子是在这里吧,好吧,我自己去找。嘿嘿!”,青袍说完就进了屋里,穿过客厅,里面有一间卧室,移云关还在床上抽搐,旁边有两个下人已经晕了过去。
青袍站在床边,右手探出一截木棍,左手拿着一个异界版的打火机正在烧右手的木棍,注意这节木棍是从青袍人身体中探出的。青烟缭绕,一丝火星在木棍前端燃烧,透着青sè的焰火,然后青袍直接将这小块炭火按在移云关的眉心处,几丝白sè的烟缓缓升起,炭火就像水一样融进皮肤里,移云关脑袋上的血管瞬间彭起红sè的炭火照红了皮肤,清晰可见,炭火顺着血管布满整个头部。
青袍人左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按在自己的眉心处,移云关所经历的事情都在青袍人的脑海中倒放,所有的视觉都在回访人是倒着走的,移云麓,管家,移骏,雷震,各sè的医生,一个接一个的出现,身体从床上到地上那个,直到出项一个差异的面孔,又回到碎裂的眼眸,当看到那双眼睛的那一刹那,青袍身体巨震,呼吸急促,即便那是一个“影子”,可所有的效果直接作用在灵魂上,六条巨蛇噬魂。
就在看到那双眼睛的刹那,青袍双手抱头,抵御刚才那场噬魂的情景,“呼...嘿嘿,真是个好东西啊,这样的能力必须是我徒弟啊,好可怕的东西啊。嘿嘿”
“生死还魂”
进入移云关脑中的火炭温度骤升,直接将他脑袋中的一块区域烧毁,同时飘起的白烟也融进移云关身体里,慢慢的修补他有些碎裂的灵魂,直至完整。一切都完成时,床上的移云关身体不再抽搐了,一切技能都变得正常了。
院外
“嘿嘿,你儿子的病好了,但他的一段记忆丢失了。不要再追究这件事了,否则后果自负。嘿嘿嘿嘿...”青袍说完五指伸开一手擎天,“归”,房院四角飞回四个筷子般得青sè的小细棍,每个细棍上都刻着密密麻麻的文字,收起细棍,青袍跃起,几步跳进花心里,然后花瓣闭合,退回了土里,又一阵轰轰的响声假山从土里升了了回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