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如果真的要用,异曲同工。
小黑天鹅手忙脚乱地把她的丝巾往抽屉里收, 似乎生怕他待会儿再拿来做什么。
路谦抓住小黑天鹅的手轻轻吻了吻,告诉她不会。
那好吧。小黑天鹅这才舒了口气,乖乖地予取予求。
可惜她的气舒早了。
上次是什么也看不见, 那种黑暗中惶然无助的感觉令她害怕, 只能求助她唯一的侵略者, 这次却是什么都能看见,低头就能看见,她紧紧闭上眼,然后男人又在她耳边细细咬着,诱哄她去睁眼去看看那面镜子。
他甚至一边让她看一边在她耳边轻声问,喜不喜欢。
喜不喜欢这样呢,他待她睁眼,甚至缓慢演示给她看。
小黑天鹅把每一个细节都看得很清楚,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自己,眼角飞着潋滟的水色,洇湿的红唇微张,那声喜欢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在某个点后腿一软再也支持不住,把体重全都交给诱哄她看的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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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明枝第二天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进衣帽间,一眼都不敢往镜子里看,找衣服时随便拉了个抽屉,第一眼就看见自己要送的那块鹦鹉螺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
“……”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命中注定,该你遭遇的注定逃不过?
路谦也进到衣帽间,顺着姜明枝发呆的视线看过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