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一直吃到凌晨两三点,冯云涛这边众人全都喝得酩酊大醉方才结束。
陈学文又跟他们说了一些场面话,听得冯云涛等人是感激流涕,就差纳头便拜了。
让人把冯云涛这批人送回去之后,陈学文便带着胡长生等人赶回了花园区。
花园区医院里,胡东阳正坐在床上跟几个兄弟打牌。
他习惯熬夜,一般这个时候都还没睡呢。
今晚他又得知陈学文要去昭阳区做事,那就更睡不着了,一晚上都在等陈学文那边的好消息。
毕竟,这段时间一直被丁庆泽的人欺负,他憋了满肚子的气无处发泄。
他已打定主意,如果今晚陈学文没能把丁庆泽收拾好,那他就打算亲自出手,狠狠收拾丁庆泽一顿。
此时,胡东阳正拿着手里的牌左右为难。
旁边小弟则一脸兴奋:“大哥,不用想了。”
“你手里的牌看出花儿,也管不上我这顺子了!”
“你不要的话,我就走喽!”
胡东阳黑着脸,这都输几把了。
就在此时,门外一个小弟跑了进来,兴奋地道:“阳哥,文哥他们回来了!”
一听这话,胡东阳立马将手里的牌扔了:“太好了!”
“不玩了不玩了,正事要紧!”
一边说,他还一边把底下的牌全部混杂在一起,让他那手下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
手下目瞪口呆,半晌后才哭丧着脸道:“大哥,你这不玩赖嘛!”
胡东阳:“谁玩赖了?”
“我这不有正事嘛!”
“再说了,就你这小顺子,我还能管不住?”
“再玩下去,裤衩子都得给你扒下来!”
“我这是给你面子,懂不?”
手下撇了撇嘴,一脸不服气。
还好,此时陈学文带着众人走了上来。
一见到陈学文进来,胡东阳立马兴冲冲地道:“文哥,咋样了?咋样了?”
“那丁庆泽现在啥情况?”
胡长生看着自己儿子这猴急的模样,不由一脸不悦,瞪眼道:“遂了你的愿了。”
“今晚之后,这丁庆泽算是完蛋了,告别历史舞台了!”
胡东阳大喜过望:“真的!?”
“具体什么情况?”
陈学文笑了笑,把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听完这些事,胡东阳只兴奋的手舞足蹈:“文哥,还得是你,还得是你啊!”
“哈哈哈,丁庆泽这个大傻逼,这一下可算是老实了吧。”
“他妈了个巴子的,一天到晚说什么自己是国外留学回来的,什么比别人有脑子。”
“操,他他妈什么玩意嘛!”
胡长生瞪了他一眼:“你也别嘚瑟,这全都是学文的功劳,跟你有什么关系?”
胡东阳尴尬地挠了挠头:“那……那不允许我高兴啊?”
陈学文笑道:“这件事,阳少爷也帮了不少忙啊!”
胡东阳不由一愣:“我帮什么忙了?”
陈学文笑道:“这几天,丁庆泽坑了你不少次,你一直都在忍着,已经算是帮了大忙了。”
“丁庆泽在你身上费了不少心思,就是想引你动手,再次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