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戴罪之身,但是对于被撤职,上官雄也是耿耿于怀,他不想在自己死的时候,把葬礼搞得太隆重,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名声已经不在了,把葬礼搞得太大只会丢人。
交代完这一切,他就闭上眼睛,在睡梦中离开了。
江城遵照他的吩咐,把所有要来吊唁的人拒之门外,就只有自己这一家人还有李家,陪老爷子走完最后一程。
如果上官雄没有被撤职,裹在他身上的不会是席子,应该是国旗才对。
老头这一辈子把荣誉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江城知道,他走的时候,心里应该是有很大的遗憾。
母亲在外公死后,就变得沉默寡言,很长一段时间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有时候甚至是江城的电话她也不接。
“这边你不用担心了,你妈是在吃斋念佛,没有多大的事,你外公的走对她打击很大,她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父亲江伟安慰道。
上官云娜跟上官雄父女情深,从很小的时候她就失去了母亲,失去了兄弟姐妹,自己父亲一辈子没有再娶,全都是为了她。
江城本来也打算跟母亲一样为外公守孝三年,可是被母亲劝住了。
“你还是回去陪他们吧,你现在的身份,是一个父亲。”
说到“父亲”两个字,上官云娜的眼睛又红了,因为她知道,她这辈子再也没机会喊出这两个字了。
江城走进了卫生间,洗了一下脸,把这些不好的情绪都暂时压了下来。
然后听到外面有吵闹的声音,好像还有小孩子在哭。
他有些疑惑,走了出去。
一出门口,就看到院里面,出现了三个人。
南宫琉璃和南宫无情带着南宫善来了。
现在她们三个人正在跟小鱼儿她们吵了起来。
主要是南宫琉璃跟小鱼儿在吵。
“琉璃阿姨,明明是小善先推江南的,你怎么还护着他?”
南宫琉璃哼了一声。
“小鱼儿,他只是个孩子,小孩子之间的吵闹,很正常,你急什么?”
“可是江南的膝盖都破了,都流血了!”
江南依偎在在孟小晚的怀里,哭的撕心裂肺。
他膝盖磕到了石子,渗出红红的血液。
“一点小伤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拿个止血贴贴一下不就行了吗?”
孟小晚也看不过去了,语气有些冲;“你说的轻巧,破那么大一个口子,止血贴也贴不住啊!”
“孟小晚,你是什么语气?敢这样对我说话?你别忘了,我也算是你的老板!”
“呵呵,拿老板的身份压我?我告诉你,我还真不急,我也不是指望着你们帝国集团生活,大不了老娘不干,今天南宫善必须给江南道歉!”
“对!一定要道歉!”南宫小鱼也很心疼自己的儿子。
原本对南宫琉璃还有一些敬意。
可是现在,她觉得南宫琉璃过分了,自己儿子打人,她居然都不阻拦。
南宫善抱着胳膊,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冷笑。
“还真的像个女孩子一样,弱不禁风!”
江南抽了抽鼻子。
“你说什么?谁是女孩子?”
“呵,你本来就是女的!”
江南听到这句话很生气,不顾自己的伤势站起来就要跟南宫善打起来。
江城赶紧想过去拦住他们。
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南宫无情突然抓起南宫善的手,二话不说就朝他屁股拍了一巴掌。
南宫善冷汗都下来了,有些不可置信的回过头看着南宫无情。
“大姨,你干什么?”
南宫无情冷冷的看着他。
“你犯错了,犯错了孩子就应该被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