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见林平就想起韩清雪,虽然韩家是因为治不了病才悔婚,可是弄不好以前两人就有猫腻,合着两人一起拿他当猴耍?因此想也没想一拳就砸向林平面门,这一拳可没留手,要是砸中一准破相。
林平海没想明白傻柱为什麽发火,就见傻柱一拳向自己打来,来不及说话身形一闪反手就是一巴掌,道:「傻柱,你疯了!」
傻柱被林平打了一巴掌眼睛瞬间就红了,骂道:「对我是疯了,看我不打死你。」
见傻柱不要命的冲过来,林平也没再留手,片刻功夫傻柱就鼻青脸肿的倒在地上。
这时候临平才蹲下来问道:「傻柱,你说说你今天到底是为了什麽?」
傻柱嘴角都肿了,说话都支支吾吾的道:「你说为了什麽?我和你林家没仇怨,平时对林叔王姨也算尊敬,你瞧瞧你都干了什麽,我好不容易相亲个对象,你还给搞破坏,你别忘了你已经结婚了,这是搞破鞋要吃枪子的。」
见傻柱怒气冲冲,林平知道傻柱被人算计了,于是摇摇头道:「你听谁说我破坏你相亲,我和韩清雪都不认识,怎麽破坏你相亲?再说看在雨水面上我也不能这麽做,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不过这话说的自己都没底气,毕竟韩清雪现在要给他当小,不过要是傻柱和韩清雪真成了,他也绝不会横插一脚。
傻柱也是一时被气坏才怒气冲冲找上门,这会儿一听林平的话觉得也有道理,于是压着怒火问道:「可是有人看见你和韩清雪在一起十分亲密,你怎麽说?」
林平闻言一怔,问道:「你听谁说的?」
傻柱梗着脖子道:「谁说的你别管,就问你有没有这事儿?」
林平还未说话,林清雅就冷声道:「傻柱,别说平子哥和韩清雪没关系,就算有关系关你什麽事儿,你和韩清雪已经黄了,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傻柱闻言一时语塞,因为林清雅说的没毛病,可是嘴上并不服输道:「谁知道他们是什麽时候好上的。」
林清雅闻言被气笑道:「傻柱,我告诉你,平子哥和韩清雪见面是为了给韩清雪母亲治病,当时我就在现场,韩清雪送我们出门有问题麽?你还是想想告诉你消息的人打的什麽主意吧,今天看在雨水面上,你私闯民宅的事我们可以不追究,赶紧走别让我改变主意。」
林清颜见双方都平静一些才道:「柱子,你回去好好想想,不能别人说什麽你就信什麽,万事都要有自己的想法才行。」
傻柱是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只好起身离开。
因为在西跨院,林清雅又关上门,所以院里发生什麽邻居们并不知道,只知道傻柱怒气冲冲的找上林平。
此时见傻柱鼻青脸肿的出来,许大茂哈哈大笑道:「傻柱,你也有今天。」
傻柱一见许大茂更加来火,冲过去就要揍许大茂,许大茂好汉不吃眼前亏,扭头就跑向后院。
易中海见傻柱吃亏,上前关心问道:「柱子,你这是怎麽了,林平怎麽能下这麽重的手,还有没有王法,不行,要开大会说说这事儿。」
傻柱闻言摆摆手道:「算了,这事儿都怨我,是我没弄清楚就兴师问罪,是我的不是。」说完转身回屋。
易中海心里差点没笑出声来,这样一来傻柱和林平就会产生隔阂,他也好撮合傻柱和秦淮茹。
西跨院。
林清雅撇嘴道:「一准又是易中海那老东西挑拨离间,不过这傻柱也真傻,易中海说什麽就是什麽,他自己没脑子麽?要不是看在雨水面上,我今天非关他几天不可。」
林清颜闻言笑道:「好了,别气了,你可还怀着孩子,要是气坏可了不得。」
林平心道这易中海真是没完了,看来得给他个狠的才行,突然想起剧中易中海可是贪墨何雨水抚养费的,这要是让傻柱知道还能敬重他?看来得找个机会和雨水说说这事儿。
转天何雨水就骑着自行车回来了,一进院子就听叄大妈说自己傻哥和林平起冲突,因此着急来到西跨院问道:「平子哥,我傻哥是不是又犯浑了?」
林平笑笑道:「你还不了解你哥,那就是一根筋,对了说起这个,我还想问问你爸何大清走了就一点消息都没有?」
何雨水听林平提起何大清眼中闪过黯然之色,当初何大清没离开时可是十分疼她,因此眼睛一红道:「没有,当初我和我哥去保城找他,他狠心的连面都不见,最后我和我哥饿着肚子回来的。」
林平闻言摇摇头道:「你爹不可能不管你,你哥岁数大不管他情有可原,可你当时才八岁多,他怎麽可能不管你,这里面一定有误会,要我说你还是去一趟保城当面问清楚才好,省的误会伤了你们父女感情,弄不好你爸当时有不得已的苦衷。」
何雨水想想林平说的也不无道理,于是点头道:「我听平子哥的,过两天我找我哥要地址去一趟保城当面问清楚。」
傍晚,傻柱下班回来刚一进家门,就看见何雨水气势汹汹的坐在凳子上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