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留下它不香吗？

……

「雅子小姐。」刘长川进门敬了个军礼。

「少来那套，课长命令，你马上带领调查小组去特工总部一趟，陈美娟抓回来一堆人，听说在从中寻找毛深，你去看看，到底怎麽回事?」

「是，我现在就去。」刘长川答应一声，并没走，而是等南造雅子是否还有交代。

「滚吧！」南造雅子挥手让刘长川滚球。

「是。」

回到办公室，刘长川招呼几个手下出发，桥本志听说要去特工总部，很高兴，觉得这次一定要多捞些油水回来。

……

梅机关

神情萎靡，身上带着伤的马鹏，看着在地上来回走动的村下正聪，苦笑着说道：「长官，没想到船越寿明……」

「不要再说他了。」村下正聪阻止了马鹏说下去。

他现在一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就心肝脾肺疼，嗯，连肾都疼，没想到派遣军制定好的军事计划，被特高课那帮杂碎无意搅黄。

太可恨了。

「长官，我听说是刘长川发现的问题，这是不是能证明他没问题，不会是您总念叨的军统精英级特工「铁丝网？」

听到马鹏这麽说，村下正聪迷茫了，他怀疑刘长川吗？

当然怀疑他，近几个月，他秘密查看了在沪帝国各部门人员，所有背景资料。

在沪各部，这些年一直履职的人极少，大部分都要轮换回本土，除了几个重要强力部门军官，必须长留上海之外，大部分人都已经按规矩去其他地方，或者调回本土。

不说别的，整个梅机关，除了清水大佐和两个大尉之外，连自己这个中佐都是后调来任职，其他人早已更换。

再说宪兵队，更不用说，除了高级军官之外，每两年要轮换一次，特高课也一样，除那个奇葩，想留下贪钱的调查小组，其他部门除南造雅子和板井直道，都已经大范围轮换。

如果从这帮老炮中选择内鬼，你选谁？只能是半路出家，靠溜须拍马，而且还不是日本人的刘长川。

至于那些新来的军官，是「铁丝网」的概率真心不大，所以得盯死刘长川这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