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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师门都有病 萝樱 2467 字 1个月前

就是自由自在如风一般轻盈肆意,又捉摸不定的男人。  可师尊不行,他不能容忍师尊的清誉受损,哪怕自己此刻在身体和心灵上双重饱受摧残,也死死隐忍着,尽量让自己的哭声小一点,不要惨叫,更不要挣扎得太剧烈,动静小一点!  万一闹出了什么死动静,被外头的人听见了,风言风语眨眼睛就能传遍修真界!  可是……李锦绣办不到,他真的办不到啊!  密密麻麻的痛觉神经,在头皮上剧烈弹跳,舌尖瞬间就一片冰凉,眼前很快就陷入了一片昏暗——是师尊的衣袖,在手指勾着解下发带时,拂过了他的面颊,冰冰凉凉的,和少年红润滚|烫的面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被解下的发带,在修长的指尖缠绕,很快就在李锦绣惊恐的目光注视下,在玉色竹身上打了个很漂亮的结。  江寒溯好像只是顺手而已,还曲指轻弹了一下,低笑道:“小小的。”  李锦绣懵懵愣愣的,一双漂亮的鸳鸯眼睁得很大,因为羞耻而微微泛红,眼泪不由自主从眼眶里滑落,浸没在了乌黑的发间,皮肤又红又通透,跟陶瓷似的,光洁明亮。  “你还这么小,如何能与那魔头为伍?”江寒溯又道,修剪齐整的指甲轻轻摩挲着那寸皮肤。  李锦绣更懵愣,一时不知这个小,到底指的是年龄还是……?  “罢了,左右是为师没有教好你。”江寒溯低笑一声,“迷时师渡,若渡不了你,是我的错。”  “……”李锦绣说不出话来。  这种滋味真的很难用语言来形容,那不是疼……也不能说是痛,酥酥|麻麻的,又很酸,感觉很艰涩,非常煎熬!  他从来就没有受过这种苦头,很快就服软了。  李锦绣睁大泪眼婆娑的异色眸子,语气哽咽,又有几分隐晦的缠绵,“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嗯?”江寒溯笑道,“真难得。”  难得徒儿在外鬼混一圈回来了,还知道自己有错。  “师尊饶我!”  “师尊……”少年勉强撑着身子,鱼儿一样把上半身滑进了师尊怀里,两手揪着师尊素白的袍袖,很滑,很凉,跟水一样,无论他怎么努力抓,感觉就是抓不紧,他只能努力地把自己往师尊怀里靠拢,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求,求江宗主高抬贵手……饶,饶我……呃嗯。”  下巴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托住了,紧接着温热的气息轻轻落下,江寒溯的气息很清新,淡淡的檀香萦绕在周围,似有魔力一般,让人觉得非常心安。  仿佛天塌地陷了,都不用害怕了。  “疼?”  “呃,唔……呜呜呜。”尾音逐渐破碎,李锦绣哭了,哭得很羞耻,也很伤心,他不明白师尊为什么要这样。  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替师尊辩解的话。  哭得可怜,俊脸通红一片,如娇花一般动人,江寒溯喜欢看徒儿汗津津,满脸濡湿|的孱弱样子,但不喜欢看他哭成这样。  再一次问他,是不是疼。  如果疼,师尊可以用点麻药,一点点足以,止他的疼,但又得让他清晰感受到整个过程。  江寒溯要让他知道,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无论是你,还是师尊,亦或者是其他人,都得付出代价。  你以后再想跟其他男人寻欢作乐,倒别的男人怀里舒服快活的时候,就好好想一想今天,羞不羞,难不难堪?  你难受,师尊知道,可你又可知师尊心里有多难受?  眼睁睁看着你对其他男人投怀送抱,还要顾及你的感受,怕吓到你,怕你又跑了,不能发泄情绪,不敢大声冲你吼,连痛苦都得背着你!  李锦绣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没出息地情动了,他一动情,被挟持住的小兄弟,就无异于像是被人拍晕在了案板上的鱼儿,方才还活蹦乱跳的,此刻翻起了鱼肚白,静静等着菜刀往肚子上划。  江寒溯给他用了一点麻药,低头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睛,声音很温柔:“疼就叫出来。”  不疼了。  李锦绣慢慢闭上了眼睛,一股说不出来的酥|麻感,在浑身的骨骼和筋络中流窜,似乎天地之间一片白茫,所有人所有事都消失殆尽了,唯剩下他和师尊两人,藏身在不甚宽敞的马车中,彼此依偎着缠绵。  荒唐的淫|刑之后,李锦绣随着众人再度踏上了瀛洲,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  李锦绣被关起来了,江寒溯没有给他任何理由,倒是对外给出了理由——因为李锦绣现在的身躯,占的是一个名叫许言的少年,而这个少年名义上是赵家长公子养在外面的男宠。  如今又成了灵剑宗的弟子。  双方对他的处置问题,还没有达成共识,江寒溯索性就以保护之名,将人关在了自己房里。  要么怎么说江寒溯是修真界鼎鼎有名的仙门名士呢,其余人若是这么做了,少不得要被人指摘,可江寒溯这么做,不仅没人非议,反而认为这很合理。  到底合不合理,这事另说,李锦绣又不是阿猫阿狗的,哪里忍得了被关房间里?  虽然不缺吃不缺喝,也没人招他惹他,但他是自由的鹰,不是被关在金笼里的雀,剥夺他的自由,无异于是斩断他的羽翼。  尤其煤球自打回来后,就跟丢了魂儿似的,一天到晚不吃不喝,就逮着自己身上的毛咬,彻夜不睡做出了一个很柔软的兔子窝,还时不时地用爪子碰碰肚子,眼睛濡湿红润,总是泪眼汪汪的,看起来真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若是幻化成个人样,只怕也是个小家碧玉……李锦绣觉得煤球跟脑袋被门夹了一样!  提溜着煤球的两只长耳朵,指着它的脸训道,“你少跟我来这套!一只公兔子一天到晚泪眼婆娑的,你装西施捧心啊?还摸肚子,怎么着,有了啊?你看我干嘛,我的啊?我要能把你肚子搞大了,我他娘还神了呢!”  草!  一天天的,真没一件事是顺心如意的!  放我出去!!!  李锦绣哪有那个闲工夫操心一只兔子的心理健康,满脑子都是,怎么办,赵狗嘴这么硬的吗,都这种时候了,解释清楚能死吗?  大师姐会不会误会我是破坏他们一家四口的妖艳贱货?  师尊是不是中邪了?为什么要往我前面后面填东西啊?幸好我是修真者,不似凡人那样必须吃喝拉撒睡,中间那俩字能省掉,也幸好能省掉,要不然能活活把人憋死了!  天呐!  李锦绣两手扶着房门,感受到了强盛的灵力波动,恨恨地用头撞门。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与其被钝刀子割肉,不如一口气来个痛快!  师尊!  要杀要剐给个准话罢,求您了!  要不然您还是把我劈了罢,我真的受不了这种内心的煎熬!  李锦绣脱力一般,慢慢跪倒在了房门口,痛心疾首地攥紧拳头,咚咚咚往房门上砸。  “别挣扎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