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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鹤点了点头。

喝了小半杯红酒,酒劲上来了,有了困意才躺到床上。

迷迷糊糊的,感觉房门开了,有人上床了。

楼鹤睁开眼,屋里只有一盏壁灯亮着,很暗。

还有酒气,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顾西辞的。

楼鹤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去哪了。”

顾西辞细腻地吻着楼鹤,没有出声,直到他也钻进被窝,将人压在身下了,他才在楼鹤耳边轻声说:“你也不怕认错人。”

楼鹤:“不会。”

“这么有信心?”顾西辞轻笑着,“想你了,很想你。”

楼鹤亲了顾西辞一下:“我也想你了。”

他和蒋家豪在外头玩,和他们一起喝酒聊天,一直坐立难安,蒋家豪说他就跟沙发上有针一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带着他回来了。

顾西辞看房间灯光了,也不知道楼鹤给他留门没有,抱着试一试的心理,没想到门开了。

“你喝酒了?”顾西辞问楼鹤。

楼鹤把事情都和顾西辞交代了。

顾西辞也不得不感叹一句,“虞淼想得真周到。”

楼鹤很赞同。

顾西辞看了一眼时间,还没到凌晨:“长夜漫漫,我们……”

“明天还有婚礼,那么多宾客。”

楼鹤可不想明天没精力。

顾西辞:“就一次。”

一次的话……

顾西辞:“你不想吗?”

“行吧。”楼鹤被顾西辞戳中了心思。

早上虞淼过来喊楼鹤起床做造型,敲门是顾西辞应声的。

顾西辞开门出来,和虞淼说:“时间还早,让他多睡会吧。”

虞淼笑吟吟地看着顾西辞。

“怎么了?”顾西辞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脸上有东西?”

虞淼摇头:“我昨晚和家豪打赌,说你和楼鹤肯定分不开,他还不信。”

说到这个,虞淼真的还蛮好奇的,“你们在一起也好多年了,怎么还这么腻歪。”

顾西辞跟虞淼并肩走着,下楼去吃早餐,边走边说:“大概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我习惯把他放在眼前。”

“拍戏怎么办?你这么想他,那不得想疯了。”

“是啊,每次他出去拍戏,我都想疯了,但是没办法,只能克服。”

虞淼说:“还好他也一样黏着你,你们还真是天生的一对。”

“他黏我吗?”顾西辞常常感觉楼鹤没有以前那么黏着自己了。

虞淼肯定地点头:“当然了,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他的视线总是落在你的身上,我看人还是挺准的。”

顾西辞很满足,一扬下巴,“你家这位,不遑多让。”

虞淼快走了几步,来到餐桌前和蒋家豪亲了一下。

这倒不是两个人秀恩爱,而是蒋家豪家里都这样。

每天早上都会亲吻彼此,蒋家豪的爷爷和奶奶相当恩爱,一起走过大半个世纪,依旧会每天亲吻彼此。

这或许就是中西方文化不同,诉说爱意的方式也不同。

婚礼在十二点准时开始,宾客全数到场。

婚礼进行曲响起,楼鹤和顾西辞在花童的簇拥下出现在红毯的尽头。

两人手牵着手,捧着花,在亲友和花童的祝福中,漫步在红毯上,来到神父面前。

神父看着他们,按照婚礼流程进行。

神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