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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狐:……

“所以真的没问题吗?”他不得不开口掰正歪掉的话题,“江雪左文字?”

“没问题的。”李清河逗着两个可爱的小家伙,闻言笑着回答:“他只是忍不住了。”

“忍不住?忍不住什么?”龟甲贞宗若有所思,“……说起来,江雪左文字似乎从来没出过阵?”

“也不是没有。”博多藤四郎纠正,“江雪殿下以前经常被安排出阵的。是在主人就任时,他主动要求的,说既然主人不在意,能不能不要安排他出阵……然后主人就在所有的出阵、演习、远征甚至手合的名单中划掉了江雪殿下。”

“哦嚯,”三日月宗近饶有趣味,“还有这么一回事。”

龟甲的眉毛高高飞起。

“身为臣下,又是刀剑,”他扬起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简直和李清河的嘲讽表情如出一辙。“却拒绝战斗?”

他还要开口继续说话,李清河用手肘撞了撞他,“做人要有礼讲德,和谁学的这么傲。”

“刚才的表情,可是肖似大人呢。”三日月宗近拆穿。

“……你最近怎么这么欠揍?”

“嘛……总得转移一些注意力。”蓝发的美丽男人用开玩笑的语气说。

“……急什么,总会找到的。”李清河语气缓和下来,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善解人意转移了话题。

“怎么形容呢……江雪左文字,”她在嘴里反复揣摩这个名字,声音在唇边转了几转, “我从没见过这么矛盾的人。”

虽说因为各种杂乱的事务和日渐紧迫的时间,她和江雪左文字接触很少,有的交谈也只是寥寥几句问候。

但是她一直都有注意这个人。

她实在太好奇了。

怎么会有讨厌刀的刀存在呢?

就像龟甲贞宗说的那样,身为刀,自铸就寒锋那一刻注定就是要承受血腥、杀戮与厄运,秉承着执刀者的意志为之所驱,咆哮纵横于战场,斩断敌人,或被斩断;而身为臣子,便是为主公的野心所折服所驱使,主公剑之所指之处,皆要荡平。

而同时身为刀和臣子出生,江雪左文字却厌恶着他的力量,他的锋芒,他所拥有的一切。

“我十五入伍,征战十余年,最明白的事情便是武器之善恶,皆由其人而定。捍卫忠义尊严,所以执剑;保护珍视之物,所以执剑;仁爱之道无法推行,所以执剑。以剑划出乐土,才是和平之道。”

“我的道,”李清河平静的语气里含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以杀止杀,以暴制暴,为仁者平乱,为法者立刀,求大义和平。

“我无法理解江雪左文字明明本人是把优秀的刀,却讨厌手中的武器,憎恶保护和平的战争。”

江雪左文字,长二尺五寸三分,反九分弱,是刀匠左文字唯一一把流传于今的有铭太刀。镐造,丸栋,镐造,丸栋,身幅广,大锋。刀茎磨上,鑢目为筋违,目钉孔五处,茎先处有一行长铭。虽然身幅宽广沉稳,但刀尖却有着完美的延伸,如同.修长的天鹅脖颈舒展。棟的厚度薄厚有致,是基于南北朝时期延文贞治型刀造型发展进化而来的更上一层楼的刀姿。

年轮一样厚重的板目地肌精致漂亮。地沸,地斑映,各处飞烧。刃文表为调直刃,里为调子大尖互目乱,刃缘沸,繁砂流。漂亮的大乱文帽子,先为激扫挂,佩表从栋、里从刃方尖稍返,无拘无束。是一把大胆又刚毅深刻的传代名作。

可是这把传世名作却在一开始向她坦言拒绝战斗,可笑又天真地画地为牢,自欺欺人地圈定了自己的“和平”。

“我和他完全不是一类人,所以我想不通他现在来找我是做什么,”时空隧道的出口到了,李清河放下怀里的两个小孩,抚平衣服的褶皱,“是单纯地疑惑我的行为还是对我有什么不满。

“但他下